“什么痛快话?”
酒精在盛放的身体内激烈作祟,有一句话被情绪用力的鼓动着,他看着面前白白净净的小木头,张了张嘴。
“我爱你。”
“……”索宁惯性的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
“我爱你。”
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并不常见的温润气息,而这三个字看似突然的冲动,实际却是早有预谋的准备。
他并没有喝醉,即使醉了也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他一早就认清楚了这一点。
他爱索宁,没招没落,没有逻辑。
“你是不是……”
“我没喝多,清醒的很。”他直接掐断了她的猜测,淡淡开口:“轮到你了。”
“你呢?你爱我吗?”
索宁这回知道自己耳朵没出毛病了,但被他几个字说的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
爱这种字眼,与喜欢的意义截然不同,它实在是过于的沉重。
“你不说,我当你默认了。”他并没有给她别的反应的机会,抓起她的手,在手心亲了一下,然后把人抱到了怀里,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奈似乎有没有别的办法。
“小索,我知道你忘不了什么,放不下什么,但我等着还不行吗?”他这话自己都觉得意外。
什么时候成了那么低三下四人了?
想着想着,怀里软软的小木头一动,他又心花怒放:去他妈的低三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