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迷茫地看着她,他不懂,可他又好像明白了。
彼此闷了半晌,下人们已经把福晋的屋子打扫干净,见主子们在外头执手相望,还以为他们冰释前嫌要和好了,纷纷悄声退下去,而永琪的确拉着青雀的手进房,反手合上了房门,一把将妻子抱在怀里,说:“我给你时间,可不代表我们现在也要互相冷淡着,青雀,都是我的不是,什么都是我的错,你就算不原谅我,我也不能再把你放开。”
青雀的身子一软,要强的心也散了,丈夫的怀抱终究是她向往的依靠,不禁含泪说:“我又何尝没有错?永琪你知道吗,不能为你生孩子,是梗在我心里一辈子的痛,稍有风吹草动,我就觉得是它在作祟,任何事都能往这上头算,不能为你生孩子,就是天大的错。”
“胡说,倘若是错,我从一开始就不会坚持。”永琪坚定地说,“我不是嫌弃你了,更不会怪你,旁人看不清,难道你还不明白?是我懦弱,是我没用,是我被那些事逼得团团转,只有你可以让我放下一切防备,把那些不能对外人展露的嘴脸通通摆在你面前,可我现在后悔了,凭什么就要你来承受这一切。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好好呵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