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王白岳说话毫无顾忌。
换了别人，怕是也不会当着周恕的面说什么他不在了。
在源界三十年，保留了完整记忆的白泽王白岳，已经知道了白泽一族的结局，也知道周恕来自后世，他知道，周恕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的，早晚会离去。
如果他离去，巨灵一族，根本不可能震慑得了天下万族。
“正因为他现在的实力不行，所以我才会如此。”
周恕说道，“他的实力要是够了，我还操什么心？”
“你就不怕改变历史？”
白泽王白岳眼眸之中光芒闪动，开口说道。
“白泽王，历史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
周恕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历史改变了，岂不是更好？那样的话，万古种族可能不会消失，你们白泽一族，说不准也能永世长存。”
“我要是你，我说不准会杀了巨灵王试试呢。”
白泽王白岳愣了一下，苦笑道，“且不说我要杀巨灵王，你会不会阻止，就算你不阻止，我杀了苍桓，也还会有第二个巨灵王，就算我联合其他种族灭了巨灵一族，又真的能够改变历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