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韩东在佩鲁贾城见到【王】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甚至某种程度上还怀疑过【大远征】是否存在意义。
玛丽缇丝继续说着：“上位存在是我们无法想象、无法触及的。
谁又说过王的手下，不能成为王呢？
只要达到‘特定标准’，即可在某扇门的表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韩东一惊，“你是说管理着伦敦城的下位旧王，也是混沌行走的信奉者？”
“嗯，确切的说，应该是曾经的信奉者。
不过，在她完成封王时，也就彻底脱离控制，自成一派。
【黑暗伦敦】的建立就是她成王时的独立表现。
不过，她还是与「混沌行者」保持着联系，甚至作为一个旁系分支，维系着以往供奉的习俗……传闻中，这位伦敦城的旧王有些异癖，到时候要小心一点。
「成王」
对我而言还是太过遥远，而且成王的难度，比触及神话还要高得多，还是慢慢来吧。”
听着如此巨大跨度的言论，放在以前，韩东可能会很震惊。
但在见过灰色的旧王，在见过【黑塔世界】的全貌，韩东只是一笑而过。
没什么好惊讶的，世界越大，越是看不到边界，韩东便越是着迷……当前《普罗米修斯》的节点便是他用于探索世界真相的重要一步。
“玛丽小姐，想跟我去看看更开阔的世界吗？”
“哈哈……这要看你是否有本事把我从【蟾祖】那里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