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起身:“我陪你去,正好,高南之前给我灌药,也算得上蓄意谋杀了吧?”
风沁晚清透的眼眸中盈满了笑意:“好。”
府衙门口,咚咚咚的鼓声响起,几只飞鸟受惊,振翅飞向天空。
不少百姓赶来围观,看到风沁晚和沈月,面上多了几分惊奇。
“那不是风家那个孝期失贞的吗?”
“昨天不是关起来了,怎么今日又放出来了?还敢来敲鸣冤鼓,想来昨日被冤枉了吧?”
赵义听到风沁晚击鼓鸣冤,下意识的有些头大,转眸看向桌案后面翻看供词的傅洛尘:“公子,那风沁晚?”
傅洛尘翻动供词的手指微顿:“赵大人秉公处置就是了。”
“是,那下官就去升堂问案。”
赵义顶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前去升堂,他走后,傅洛尘将供词扔到桌角。
云川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眼神闪烁的厉害:“公子……属下找人打听清楚了。”
“那方子是做什么的?”
傅洛尘派人紧盯着风家,今日一早,盯人的眼线就送来了这张方子,还说方子上的药材是分人、分批在不同地方购买的,动作十分隐蔽。
“大夫说,方子上的药材很多很杂,有一些还药性相冲,不能够混着用,不过经过仔细辨认,有几种药材组合在一起,倒是有个能用的方子。”
“说!”
“避子汤。”
傅洛尘猛地抬眸,随即薄唇中溢出一声轻笑,凤眸中闪过点点火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