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莱,你醒醒。”封延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喉咙干涩。
可她没反应了。
她湿透了的衣服已经换了,头发也干了。
给她吹发的时候,封延注意到她的后脑勺那里有道疤痕,应该是做过手术留下的。
怪不得她跟个傻子似的,原来真是脑袋有病。
封延敛眸,竟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的手搓了搓,呢喃道:“你醒了,我们谈谈,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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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封延根本无法入睡。
他要么是在书房,要么是在酒柜面前,亦或者给名医打电话询问夜莱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
可无一例外,都没有人给出正规的解决方案。
封延只暴躁地回了句:“全都是吃屎用的。”
挂了电话,他忽然看向趴在角落里的两只小鸭子,“喂,你们两个。”
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小鸭子被男人的皮鞋轻轻踢了踢,醒了,迷茫地盯着那个高大的人影。
“去,上去把她叫醒。”
可两只小鸭子毫无反应,依旧两眼懵懂。
直到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封延才惊得回神。
他摸了摸脑门。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发烧了,所以才做出这么蠢的事,居然在对两只鸭子发号施令?
后半夜。
封延终于回了卧室,静静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睡意缺缺。
从前他一躺下就扑过来的身影,已经不动了。
黑暗中,传来封延枯哑且柔软的声音:
“夜莱,要不你开个条件?”
“要什么你才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