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想考察一下仅限于集团内部的道德,这种道德仅就其目的而言是加强社会的合作。显然,最具有命令性的是某种方法,它并非个人的力量,人们借助这种方法能够确定出什么东西属于谁。在多数文明社会里,为解决这个问题所建立起来的两种制度是法律和财产制度,旨在调整这些制度的道德原则一直是公正的,或者是能为公众意见接受为公正的。
法律主要是由一系列的准则构成的,由国家来支配这种力量的使用,而且要禁止个人或集团私自使用这种力量,除非是在某一特殊的场合,如在自卫的情况下。在没有法律的地方,就会出现无政府状态,强壮的人就会随心所欲地运用武力。尽管法律可能是邪恶的,但它们很少能达到比无政府状态还要邪恶的程度。因此,尊重法律的人是一个明智的人。
私人财产是一种设置,据此使得服从法律并不比其他情况更令人生厌。在原始共产主义瓦解的初期,一个人有权支配自己的劳动,有权居住和开发自己一直生息的土地;而且允许他把财产留给自己的子女似乎也是自然的和合乎情理的。在游牧社会,他的财产主要是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