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道和乔洮阳也不闲着,参与到了查找的范围,但诚如早先所想,只凭着一个名字,实在太难了。
“这么查下去没有十天半月估摸着是找不到,这赵希声精通政务,又能成为太子殿下的座上宾,原本官职该是不低,不如找个熟悉官场的人问问……”
李崇道的提议合情合理,但乔洮阳却白了他一眼:“最熟悉官场的莫过于吏部尚书高士廉,但此公可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更不是谁都见得着的……”
“不至于不至于,就这么点事儿,哪里用得着劳烦尚书,找个侍郎问问就行。”
李崇道心里也清楚,乔洮阳都说难见一面,那必然是真的难,但侍郎这种副官应该是不难的。
“随便找个侍郎?礼部侍郎正四品上的官职,跟我这个少卿同级,但人家捏着铨选官员的大权,寻常人能说见就见?”乔洮阳也被这些案牍搞得烦了,对着李崇道直翻白眼。
李崇道“挑衅”说:“所以你承认自己是个寻常人?”
“跟我来!”乔洮阳明知道是激将法,但就是受不了李崇道对他的揶揄,也无二话便将李崇道带到了后堂来。
书吏通报进去之后,迟迟不见出来,乔洮阳也气了,一脚便踹开了签押房的门。
那主官本以为乔洮阳吃了闭门羹会知情识趣地离开,谁想到他竟大胆到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