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还想趁机吃点虫宴什么的,把锅里汤药舀了之后,!差点把我吓尿了,什么饥饿的感觉都没有了。
那些虫子原本是晒干了收好,现在被放在锅里用开水给烧开,又变成了生前的模样,肚子里被水灌满,又被搅和在许多木质药渣里,看起来比较恶心,一天虫子比我的手指还打。再看闷汉喝药时,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一阵恶心,胃里翻滚的东西都到了喉咙。
老妖本来在一边吃野菜,可能是瞧我看闷汉的眼神不对,问我说:“你咋了,脸色那么难看,惨白惨白的。”
看到那么多大杀器在锅里,我心里能好受么?只一想到许多药渣里混了几条拇指大的软虫子,被煮在里面,我就不能再淡定了。
就跟一个治孩子发烧咳嗽的偏方一样,用两勺子白糖倒在小碗里,再挖些蚯蚓放在白糖里,让蚯蚓爬动,其身上分泌的粘液就会沾染白糖上,然后用这些混着蚯蚓粘液的白糖直接喂给孩子吃。
“我没事,就是想出去透透气。”一看老妖吃得那么香,我把倒了药渣的石碗给老妖端过去,暗自乐开花了。
老妖用筷子夹起野菜往嘴里送,等我把药渣放在他身前,尤其那两条大虫子放在平面上,堪称是大杀器。
呼的一阵喝汤声,老妖把野菜吃了,还把里面的汤喝了,只是冷冷看了一眼石碗里的药渣,对我呵呵一笑。鄙视道:“你想恶心我啊?不是哥小看你,这点东西根本不算什么,当年饿得不得了的时候,连叶子上的豆青虫都能用木棍串来烤着吃。就算你现在在我面前拉屎,我都照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