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的人把谢景翕围在中间,“不好意思各位,见谅见谅,呵呵,是我们家夫人快生了。”
“快生了还出门晃悠,真是,出点事我们还说不清了。”
谢景翕重新站起来,装着痛苦的样子继续往前走,而她走后,离她最近的一个汉子捏着他方才捡的纸条,他默默的将里面夹带的碎银子收好,拿着纸条跑去劳工头那里,“头儿,方才一个娘们留了张纸条给我,我也不认字,您瞧瞧写的甚,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滚你娘的,干你的活去,人家眼又不瞎,看上你,切……”那劳工头打开纸条上眼一瞧,立时张大了嘴,“什么?有人要火烧粮草船?”
谢景翕写的正是有人要意图火烧船,请看到纸条人速去报官,务必请官老爷派人搜查每条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娘的,真事假事啊,不是带老子玩呢吧!”他揪住给他送纸条的那个汉子,“来来,你与我说清楚,到底谁给你的纸条!”
那汉子摸着脑门,“不就刚才船上下来的那个,长的还挺俊的,看样子也是有钱人家的女人,我们几个偷摸瞄了好几眼呢,就是跟着她的人挺奇怪的,那女人看样子快要生了,跟着的人还一点不着急的样子,唉!头儿,你说不会是被坏人掳走的吧,这年头绑架个把有钱人家的夫人,能捞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