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澜也说,仅从事实而言,我确实从岳家抢走了太多东西,尤其是原本该属于岳臻的东西。
倒难怪,人家少年孩子会那么不待见我。
我不禁叹了叹气,谁说不是呢,真的受了人家太多照顾啊!
像是感觉气氛有些尴尬,东方澜故意拿我玩笑打趣,她说着这一趟她真来值了,她可从没有想到,我的身上竟然会有这样多的秘密,而且还牵涉了那么多的人和事,她说等哪天我飞黄腾达,可别忘了也让身边人沾点好处,记得有句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
我不由得苦涩笑容。
怕就只怕,我还没有得道,你们就先升了天了!
东方澜被噎的直瞪眼,她连呸了好几声,骂我真是不会聊天说话,哪有上来就咒别人死的?
真是讨厌家伙,怪不得那么招人嫌!
我乐出了声,她也不禁笑了。
渐渐驶离江阴城,我们连夜奔赴百公里之外的洛市。
三叔说,洛市有位跟他过命的兄弟朋友,我们可以暂时在那里避一避。
深秋时节,天渐寒。
当我们赶到洛市,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在洛市的中草药批发市场,我们找到了那个偏僻小店——济元堂,药材店铺的老板姓沈,他应该才不过中年,但面容看起来却沧桑的很,黑黝黝的皮肤满脸褶子,一看就是饱经了风吹日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