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上是肯定的,具体如何,不太清楚。”
“那,喜好偏爱的东西呢?”
“不太清楚。”
“从哪儿来?”
“……也不太清楚。”
“所以。”翻了个白眼,沈故渊哼笑:“你拿什么出卖我?”
对哦!池鱼眼睛亮了起来:“那,师父的意思是,咱们请君入瓮?”
“你全身上下,也就脑子是个好的了。”沈故渊啧啧两声,伸手指了指外头:“想怎么玩他,就去怎么玩他,出一切事情,为师都替你担着。”
“这话可是您说的。”池鱼兴奋地道:“那我要惹出大麻烦,您可不能不救我!”
“放心。”
有人撑腰,池鱼腰杆都挺得更直了,回屋去精心梳妆一番,刚好等到了沈弃淮派人送补品过来。
摸了摸头上的步摇,整理好身上的罗绮,池鱼看也没看那一堆东西,端起手就往悲悯阁走。
以前她人杀多了,习惯穿一身护卫衣裳,跟男儿一般干净利落,没想到在沈弃淮眼里,反而不讨喜。女儿家的规矩,她不是没学过,该有的仪态,她本也都有。以前没让沈弃淮见识过,现在就让他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