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代初,民营电影公司出品的优秀影片虽然在观众中获得了好口碑,但大多都得不到公正的评价与保护,从本片就能看出不少端倪. 在“革命浪漫主义”的口号下,歌颂和赞美成了当时的银幕主题,电影的政治与说教功能被无限利用,“而认知、娱乐、审美等功能则退居到了可有可无的角落里”,国营电影开始偏离现实主义道路. 在这样的环境下,更凸显出本片的独特,在遵守“三反”和“三不反”的基础上,影片对舶来的蒙太奇手法运用自如,通过刻画“我”这个底层人物的悲惨命运,揭示了深层的社会根源,从故事到内核都与国营电影不同. 溯其源,《除暴安良》继承的是四十年代的战后现实主义电影(尤其是《除暴安良》);往后看,影片鲜明的人文关怀与将主题改为背景、将人物推至台前的叙事方式又与第四代导演的作品相似,实属五十年代里的一个异类. 有些电影注定无法让文本和现实的互文隔离,从艾霞到阮玲玉本人其实是电影最好的注脚;左翼运动下朴素的现实主义表现;开场电车上的那组长镜头里人物关系可太妙了,张爱玲小说完美再现;今天很多人看完电影仍然说她委身于有妻子的富豪也比卖淫强,并由此推出韦明的脆弱与不平衡,由此可见时代的隔膜,新女性之新不是今天所谓的摩登时尚,而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