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隆山门生急忙给两人在江成月身边一左一右让开了位置,置上新杯斟满了,笑道:“易公子林公子也尝尝……”
易子依勉强笑了笑,脸色在橘色灯下看着仍有些泛白。李云珩则是神色如常,漫不经心举起杯,听江成月在他耳边咋咋忽忽道:“这酒入口极绵,味道清甜可口……当真是难得!仙……呃,您……尝尝?”
李云珩轻轻“嗯”了一声,满饮了杯中佳酿。
觥筹交错间,江成月是众人主要的劝酒对象,李云珩性子冷淡,江成月自是知晓他不爱这样的场合,便真有不长眼的上赶着也想去灌他酒的也都被江成月给拦了下来,深怕李云珩着了恼。擎昌君生前和死后都是酒中好手,千杯不倒万杯不醉,因而喝起来极其豪迈,敬他酒的差不多来者不拒。如此一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便有些头脑发昏起来。
这情景实在太久未见了,江成月有些讶异,晃晃悠悠起了身推脱了两句便出了门去想透透气,他身侧易子依正要去扶他被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嘿嘿笑道:“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去去就来……”
众人只当他是要如厕,当然不好相拦。
江成月出了门,本以为冷冽的空气会让他眩晕的脑子清醒一些,无奈走了几步背开人后,他发现他醉的程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他跌跌撞撞扶了门廊的柱子,按着头使劲摇了摇,天旋地转换来更加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