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就是想让你打个电话给她……嗯,就逗逗她。
“你不是最擅长哄她开心嘛。”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余虓烈沉沉地“嗯”了一声,随后电话便被掐断了。
朱星吉收回手机,故作老成地摇摇头,想到这个乌龙,叹道:“这都叫什么事啊!”
他起身准备去浴室洗澡,桌上手机又响了一下。
是余虓烈发来一个微信号,补充道:“把我拉进那个小群。”
朱星吉背脊一凉,心里已经开始为孙尚香祈祷,却兴奋地动手添加他的好友,一边吐槽他的网名,一边手快地将人拉进了群。
刚刚没吃上新鲜瓜的同学还在爬楼补课,随后屏幕上便弹出一条消息。
你父多:“体育委员说得对,等你到了这个高度,再来随便质疑我,但我想,谁都不会给臭虫这个机会。”
朱星吉长长地“咝”了一声,觉得自己好像也能听见其他同学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到了小年夜。在桑朵,小年夜同样要放鞭炮,要吃年饭。
小葵花道馆从今天起也不营业了。已经到了年尾最忙碌的时候,许菏年索性提前放了假,初七才重新开张。
他早上来打扫,中午就关了门,带着春田和小葵花去了邻镇走亲戚,要到年三十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