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祥说的话,语意双关,只有个中人才能体会得出所含意味。钟天宇和钟天仇瞟了这两个少年一眼,虽仍然挣扎着要摆脱二道拦阻,上前厮斗,却只是虚张声势而已,而同时又很注意熊倜的态度。
白景祥和叶清清使命已达,为何还不离去,是否等候武当派下令逐客?熊倜的神色那么决绝,那么他俩又眷恋着什么?显然他俩是以极关切的神态,注视尚未明和钟问天的拼斗了。
叶清清娇笑得非常甜蜜,秀目递过去一种含意不明的眼色,她是朝着天山老龙而发,咯咯笑道:“你们俩这么无意义地打斗,打到几时才完!你们俩都是自己人!这不是让敝教同仁看着有趣吗?”又道,“可笑武当派请来的客,竟不知道怎样招待别人!劝一劝别打破了头,从此谁也不肯再光顾你们武当名山了!”
她这些话,含有讽刺意味,却又似语意双关,并且有些不伦不类。天阴教与武当派势同水火,正应该幸灾乐祸,何必又假惺惺猫哭耗子呢?叶清清把这些话说完,才扭转娇躯,拉了白景祥一同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