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九辩挑了挑眉,“这曹世光得罪过你?”
“可不是嘛,我滁州人,曹世光是我们那儿的父母官,小时候他为了敛财,收尽苛捐杂税,当地农民勉强裹腹,根本没有存粮,这种日子放在老天给脸时倒还死不了人,可惜了……老天不给脸,那年天降大旱,许多人家没有存粮,都饿死了……我父母就是这样没的。”
仲九辩拍了拍他肩膀,“我记住了,以后若是能见着我会帮你揍他一顿。”
“不说了,虽然这石头丑不拉几,但我们总得敲开看看,虽不指望它值钱,但总归事件战利品,玉师傅是我们铺子有经验的老师傅了,不若就让他先看看这石头到底是个什么品质。”武大山见气氛悲伤,转移着话题。
玉师傅闻言就走上前,摸了摸皮子,端详了一阵。
“我擅长雕刻翡翠和玉器,却不擅长赌石,让我看还真看不出来,不过,这块石头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时开出不错的料子,做个七八个手镯和度母之类的,也卖不了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