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宗盛沉吟道:“此人可以说是贵派一百多年来,继贵派祖师张三丰之后的第二位宗师,义弟查了他这么久,仍然没有找到可做文章的地方,可见他做事不留痕迹。”
“难道他不是人?”张宾雁说道。
薛宗盛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心头一动,低声说道:“义弟,既然你一直在查他的老底,对他做过的事肯定很熟悉。那你知不知道他年轻时的事?”
“他年轻时的事?”张宾雁一怔,说道,“他年轻时并不出众,那一年也不知撞了什么好运,竟会被家师看中,收他为亲传弟子。如果我早生七八年,就没他什么事了。”
“对了。”薛宗盛说道,“你不是还有个大师兄吗?”
“大师兄?你说的是太易子?”
“对,就是此人,你见过你大师兄吗?”
“见是见过,但我当时年纪不大,对他没什么印象。难道太易子的失踪跟那个人有关?我只要找到了太易子,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