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犯了事的,否则怎么会有把柄落检察院手里。
不过这其中要说湛川一点私心都没有,虞念不相信,否则刚刚不会那么问。
湛川见她问了一半不问了,就知道她想明白了,笑了笑就不再说这个话题。
“倦洲的事——”
“阿洲拒绝。”虞念轻声打断他的话,“这种事还是要看他个人意愿,湛家对他来说的确没什么感情,曾经的伤害也是存在的。”
“我知道。”湛川套上衬衫,不小心牵扯了伤口微微蹙了眉头,“但这次情况特殊,由不得他了。”
“你们——”
“虞念。”
淡淡的一声伴着推门声一并扬起。
虞念蓦地头皮一紧,条件反射回头。
是江年宴,身后还跟着那位东道主。
脸色不好看,尤其是看到湛川衣衫不整。
东道主赶忙上前嘘寒问暖,“怎么样?伤口严重吗?真是没想到能出这种事,真是不好意思啊。”
湛川淡淡地说,“是我抱歉才对,搅了这场宴会。”
“没事没事,我们这……也算是配合执法部门的工作了。”东道主硬着头皮说。
江年宴缓步上前。
湛川看着他,眸光看似很平静,却又深谙难懂。
江年宴在他面前站定后,一伸手,顺势将虞念拉到自己身边,似笑非笑问,“受伤了?”
“没什么。”虞念忐忑不安,“就是手腕被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