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偕随口说道:“不过,也就那样。”
“邓家虽然出了头,可别说取代洛家,连代替黄家都做不到。”
“当然,曾山撞到他们枪口上,还是很麻烦。”
罗阎轻声道:“你呢?”
杨立偕哈哈笑了声:“不足为惧。”
很快他们来到一个房间。
房间中,曾山微微放低了重心,正跟一个脸色阴狠的男人对峙。
在房间后面一张火红色的沙发上,一个中年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
搂着一个红裙女子,正抽着雪茄。
在沙发旁边,一个脸上有淤青痕迹的油腻男子正在叫道:“邓先生,你还跟一个穷学生客气啥。”
“把他拿下不就完了。”
“你瞧瞧,他可是赏了我好几拳,你不会不替我做主吧?”
这时候。
那个中年男子抬起头,视线落在了杨立偕身上,笑了起来:“贤侄来了。”
杨立偕这时候又恢复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打住,邓先生,恕我说句狂妄的话,你还没资格称我一句‘贤侄’。”
这个男人便是邓昭杰。
他本来想跟杨立偕套近乎。
没想到杨立偕压根就不想跟他拉近关系。
邓昭杰鼻孔里轻轻哼了声道:“杨公子,本来我觉得,以咱俩的关系,这就是件小事。”
“你人来了,把你的同学领走也就是了。”
“既然你不把我邓某人放在眼里,那邓某只能跟你论论道理了。”
杨立偕走到曾山面前,先是问道:“伤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