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若是想让老身痛苦,你却是做到了!”岑太妃铁青着脸坐了回去,“老身让皇上受了身体的苦,你就让老身受这心里的苦!呵呵呵,一报还一报,也算是公平!”
“报复?太妃想差了!皇上已近痊愈,本宫对您的恨没有那么大……就是略有不满,也远不及对永平的厌恶和反感。”盛蒽拨弄着垂在耳畔的流苏,温和的看着惊疑的岑太妃,好像之前的讥讽揶揄从未发生过一般。
岑太妃看着她清澈的双眸,忽而眯了眯眼,陡然一惊的她,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尚不能确定自己猜测的岑太妃,沉默数息之后,才声线沙哑的询问:“既然不是报复,又何必重复这摆在明面儿上的事实?端地让人无奈!”
盛蒽见她接话,眼眸泛起笑意:“预期的事实,毕竟未发生,既然还未发生,那么就能修改;您的过错尚未昭告世人,永平的罪过亦不为外人所闻……也许最后的事实,是永平落泪您含笑呢?”
岑太妃忽然睁圆的眼眸里,惊疑和激动像是一层层反复回荡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