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栋叹了一声:“若是能为三娘寻得良缘便是万事大吉,若是不成……只好委屈她与洲儿为个贵妾。”
老王妃听了这话,也觉得是个办法,她虽厌恶三娘,可到底还顾念着娘家,横竖是个妾室,也不算什么,便点了点头:“这法子倒也折衷。”
虞栋却说:“不过洲儿若是无妻就先有了妾,未免不合礼俗,所以,还要等上两年,这也是为三娘考虑,咱们为人父母,若有办法,又怎么会眼看女儿为妾呢。”
谢世子虽觉得憋屈,可也一时也没有其他的良策,只得黑着脸告了辞,领着儿子女儿归去,却也恨三娘不知自重,有伤体统,狠心将她禁足了事。
谢三娘一场空欢喜,却惨遭嫌弃,回到家中又是受不尽的白眼,万念俱灰之下,便想到一个死字,无奈拿起白绫犹豫一番,又持着剪子迟疑半日,终究是没有勇气了结自己,也就愁云惨淡地活了下去。
可尽管她与虞洲的丑事并没张扬,但因为到底没能嫁入楚王府,在贵族圈里沦为了笑柄,再加上谢夫人存心疏忽,婚事拖了几载,也没有着落,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千娆阁里,就在隔日,再度上演了一场“捉奸”的戏码,但这一次的主角,却换成了咱们倾国倾城,比虞洲还要冤枉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