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死的?”接待员走了几步发觉辛辞盈没跟上来,一转身看清新生被围得水泄不通,大怒道,“一个个跟闻着味的小疯狗似的,滚滚滚,今日操练完成了吗?要不再给你们加点?”
少年们一片怨声载道,他们放弃了提行李这个迅速拉近距离的好办法,但是没有放弃跟随。
辛辞盈就这样厚着脸皮往前走,身后跟着一串小尾巴。
新生信息采集在一个圆顶建筑里,看上去像个卧倒的鸭蛋,一头大一头小,四周都是透明的。
辛辞盈按着指示标志一一录入了指纹、虹膜,又抽了血。
抽血时她排在一个男哨兵后面,眼睁睁看着抽血医生互相抱怨着手都僵了,然后越扎越凶。
“医生姐姐,你轻点,我特怕痛。”男哨兵把自己的管子递给她,声音有些哆嗦。
“哨兵还怕痛?”医生姐姐冷艳地觑了他一眼,单手绑上压脉带又消了毒,另一只手点点光脑拍下了他的名字发送了出去,“给你们操练教官发过去你的名字了,回头好好照顾照顾你,保管你两周后刀枪不入再也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