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那一双死鱼眼此时正死死地盯着我看呢。
而缠着我脚脖子的东西,我自己心里清楚是什么东西。
必然是那肉乎乎的触手,我从腰间抽出伞兵刀,反手就朝着脚脖子上割去。
这俄罗斯产的伞兵刀不可谓不快,本来就是装备空降师用来近身搏斗,以及跳伞割伞绳用的军用匕首。
可这伞兵刀在割刀那粉嫩触手的时候,居然一次没有割断。
但显然这触手也是有疼痛感觉的。
伞兵刀没有一次性割断这触手,更多的触手朝着我这边伸了过来。
同时我看到,那穿着西装的人脖子处有无数条丝线一样的触手连接着那肉乎乎的东西。
这玩意不能一直盯着,太恶心的了。
全都是蠕动的肉团,时不时的会有粘液滴落下来。
我来不及思考,一只手扣住了一旁的岩石,一手抄着伞兵刀狠狠地抄着那缠着我脚脖子的触手疯狂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