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谢云舒抱起桌上的古琴,压抑住内心的狂喜,故作惋惜地轻抚两下,“月荷,咱们也走,把琴收到库房去,一时半会儿想来是用不上它了。”
说完,她见月荷没反应,一副出神的样子,伸手在后者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奴婢在想,小姐,你会武功吗?”月荷真诚发问。
“会是会,不过算不上厉害,对付对付普通小毛贼还行。”谢云舒不解,“怎么了?”
“那太好了!”月荷高兴得一拍手,“小姐可以在寿宴上舞剑呀,既具观赏性,又独树一帜,那些娇滴滴的夫人小姐们看了,保管要赞叹上半晌呢。”
“舞剑啊……”谢云舒用手托住下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临走前,爹爹特意命人铸了一把青剑给我,防身用的,正好,这次借他们开开眼。”
当初在边关时,谢将军原想将一身武艺都传授于她。可惜谢云舒懒癌晚期,别说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了,扎马步超过一盏茶的工夫,她就嚷嚷自己要死了。
谢将军心疼女儿,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教给她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