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盯着上古皇主看了半天，有些犹豫。
此刻，他在考虑，自己要不直接开启宇宙秘术，爆发全力，将这2位都弄死算了。
但他盯着上古皇主看了一会，却拿不定主意。
哪怕到现在，楚岩已经比鸿蒙还要强，可依旧有一点看不透上古皇主。
这一位，给他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始终保持着从容。
突然，楚岩笑道：“好啊，那我今天就给前辈一个面子，不过他若是在对我的人出手，下一次，谁也不好使。”
上古皇主微微一笑，没有多说。
鸿蒙这时松了口气。
心中却是充满一丝落寞和自嘲。
败了！
昔日的九界第一人。
如今的九界，都是因为他而开启的，当年如果不是他走出了混沌一道，就没有后边的极道、皇道、各大时代。
可现在，他面前的2个后辈……却是如此无力。
是的，后辈。
上古皇主对他而言，也是后辈。
他成为混沌第一人时，上古皇主还没有出生的。
上古皇主看了鸿蒙一眼，终是没去说什么。
他知道，今日之事，可能会成为鸿蒙心里的一个魔障，但能否跨越出来，也只能看他自己。
其余人都没有用。
这时，上古皇主看了一眼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中央像是蛋壳一样的殿堂里：“那里就是中央神殿了吗？”
楚岩点头：“应该是。”
“进不去？”
“进不去。”
上古皇主点头，不算太意外：“那里，应该就是当年孵化出宇宙之灵的地方，也是天宫真正的核心，我猜测，想要进去的话，可能需要一些特殊之力，这也是天主费劲上亿年布局，最终将我们全部引到此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