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获取新州州长的职位。”钟煌很平静的说道。
“第二个问题,到了之后干什么也没必要提前考虑太多,我在那里生活过,但是也不敢说对那里十分了解,谁也不知道去了之后要干什么,该怎么办,会遇到什么麻烦,这是一个从来没有人遇到的问题,提前再多的谋划也都只能是个参考,甚至是心理安慰,你可以搜集委员们的各种建议,随身带着,到了之后该怎么做,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你觉得呢。”北墨继续发表自己的意见。
“你继续说。”钟煌没有立刻回应。
“第三个问题,怎么保证联邦对那里的控制权,在我看来,反而是需要避免的事情,如果联邦对那里的控制太强,你肯定施展不开手脚,如果重大决定都需要联邦同意后你才可以开展的话,会带来很多麻烦,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北墨在蛊惑钟煌不要太过于拘泥。
“刚才第二个问题,联邦想提前谋划好了之后再去,其实就是为了加强控制权,让前往的新州长按照联邦已定的意志行事。”钟煌叹了一口气,“一个陌生的环境,哪能这般做好万全规划,其实我能看得出,他们都知道这种规划和控制其实会大大限制新州的发展,但是为了尽可能的防止超出控制,防止对本土造成影响,包括我都是认可这种谨慎点儿的做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