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曹兵哭爹喊娘,将身上被点燃的衣物褪去,那铁制的铠甲在这一刻仿佛成了铁板烧,手上一碰,就是一连串的血泡。
即便强忍着痛苦将其抽下,士兵身上也有了大面积的灼伤,在这个没有青霉素的年代,箭矢之上抹粪都有可能让人细菌感染得破伤风而死,更别说是大体面烧伤了。
这样的伤势程度,就算是换成现在在重症室无菌环境里都很难保证能够活得下来,在此年代,无异于是直接给士兵宣判了死刑。
无数的士兵已经等不及去走通道下城墙,雄浑的火焰就在身后,他们一个个脱光身上的衣服,如同扒了皮的白猪,从城墙之上狼狈跳了下来。
城墙高度不到六米,三四层楼高而已,摔一下未必会死,运气好的话顶多是个骨折,但是,一旦被这火焰烧了,那种死法定然很是痛苦。
地面的战场都为之一静,无数人面色迷茫地看着上空人影错落,巨大的惨呼声甚至是压过了战场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