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负得正》路演场短评,朱一龙大荧幕打开自我,演绎”悬浮感“都市青年. 6/10. 处女作就自觉塑造了布列松式冷漠面孔的表演指导,弗雷迪把青春浪费在攒彩票和骑摩托招摇过市,要不然就参加乐队的排练,他和母亲一样根本不考虑未来,在两人首次交流的片段,母亲光顾着看非洲爆发传染病的电视新闻发表评论,却不回应弗莱迪的表情,有两次他靠踢砖墙发泄怒气,杜蒙认为这些肢体细节比话语更能描绘故事,在弗莱迪和女友搭乘升降机一场戏,他拥抱时比说话距离更近、表现更热情,俯视城郊的远景将天地分割开来,成为影片唯一包含希望的场景. 最终杜蒙的关注点落在种族看法上,白人永远不自知地侮辱移民、把外来者赶出他们的生存空间,弗莱迪把积攒的暴怒宣泄到想搭讪女友的阿拉伯青年身上,结尾被一名警官告知青年已死,窝在椅子里的弗莱迪缓缓抬头瞥以确认的眼神,手臂留下明显抓痕,他并没有露出残酷的神态,显示出冰冷疏离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