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什么江相派不江相派的,都是些老黄历了,现在谁还认这个,在澳门啊,就是孖七和新义安的天下。”
“您不认识神叨叨吗?”
“不认识。”
“那可就惨了,实不相瞒,我也是江相派的。虽然现在江相派的势力大不如前,但还有我师父带着我们师兄弟几个,一直在为振兴江相而努力。如果找不到这位神叨叨前辈的话,江相派很可能真的没希望了。”
“你师父,还有师兄弟?你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吗?”
“不是,我是碰上了一档子冤枉事。”陆钟见老人对他有兴趣,心知老人肯定知道神叨叨的消息,为了能跟老人套上近乎,便把自己意外车祸的事,连同对方身家显赫,死者是新晋嫩模的事一口气说了出来。
“哈哈,有道是只可顺风摇顺桨,莫来危马过危桥。你啊,十有八九是撞上了人家的毒骗。”听完陆钟的话,老头又得意洋洋地晃起了脑袋。
“毒骗?”陆钟没听过这种骗法,老韩的规矩是不许用这些下九流的手段。
“没错。你也好意思自称江相派的人,连毒骗都不知道。”老头挑剔地拿手指敲敲陆钟的脑袋,接下来摇头晃脑地说起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