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屿面色冷峻,斜睨宋听澜一眼。
“宋听澜,你无需用宣恩侯府压我,你中途逃跑惹怒太子在前,不愿意去道歉在后,现在就算是宣恩侯在此也不能将我如何!”
“是吗?”宋听澜轻笑一声,“那么敢问世子,您是以什么样的理由告诉宣恩侯,区区一个表小姐竟然要堂堂世子夫人为其献舞求药的呢?”
萧庭屿语气一滞,看向宋听澜的眼睛里便多了几分威胁。
“宋听澜,你可不要太过分,当初这婚事是如何来的,你我心知肚明,你休想拿此事来压我!”
“我宋听澜做事,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既然能不顾我的名节和性命,那么,我又为何要替你遮掩呢?”
她说完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哦,差点忘了,你这好表妹这样一闹,恐怕无需我多言,现在府上众人应该都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了吧!”
萧庭屿一个男人,向来不懂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听了宋听澜这话微微皱眉,转头看向裴念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