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她扶着另一边的门框,疯狂干呕。
裕飞亦捏着鼻子闪到一边:“这司徒敏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那些奴才都知道跑去茅厕里,她倒好,直接在自己房里拉。
还能再恶心点吗?
清雅吐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黑着一张脸直起腰身。
真的是,她觉得她现在需要一个防毒面罩。
可惜没有。
只能先忍一忍了。
清雅深吸一口气,然后冲进房间。
裕飞在外朝她竖起大拇指,仿佛她是什么英勇就义的大英雄一般。
清雅憋着气息,在司徒敏的桌案上四处翻找着,找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一张写满字的信纸。
咦?
这是……
清雅挑了挑眉头,而后看着地上昏迷的司徒敏。
敢情她喜欢傅家的大公子啊!
与司徒家关系比较要好,常有生意往来的也就莫家和傅家了。
没想到司徒敏这心思藏得够深。
瞧这封情书,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写的了,信纸都旧了,却一直没有送出去。
莫不是害羞了?
清雅拿起莫邑航给的那封信,将两张信纸上的字迹一对比,确实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莫邑航的那封信上的字迹没那么成熟,看起来像孩童时期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