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听墙根地周小兰憋了憋嘴，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不就是认识几个字，有什么了不起。上不了学堂，考不了功名有个屁用！”
说完，她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拿起了那副绣得东倒西歪的绣品，一针一线地绣了起来。
傍晚的时候，周家老头子和周家老大回来了，地里干活的人也回来了。
张氏见老头子和大儿子脸色不好，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凑了过去：“如何？刘里正愿意帮忙吗？”
“愿意个屁，都是你这个蠢货把人给得罪了，我们在里正家门口守了一天，人家连门都没给我们开。”张家老头气急败坏地拿起桌上喝水的破碗要砸张氏，举到半空的时候，想着砸烂还得花银子买，才缓缓地把碗又放了回去。
张氏见老头的架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眼见老头把碗放下，又嗷嗷大哭起来。
周小兰听到娘的哭声从门外进来，一看爹和大哥的模样就知道肯定去里正家没讨到好，恐怕这事又怪在娘身上了，娘才会哭成了这样。
想到这件事还是因为她起的，她提心吊胆地上前说道：“爹，您也别把事情都怪在娘身上，要不是那头猪太坏抢女儿的东西，娘也不会生气跟她动手。娘不动手，里正就不会被惹火了，终归，这件事还是那头猪的错，爹，应该怪那头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