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丽萨,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封信现在还在我身上,刚才也在我身上,就在这口袋里,您瞧!”
阿辽沙笑着把信掏出来远远地给她看。
“可是我不给您,要看就由我拿着看。”
“怎么,您刚才在撒谎?您是修士,还会撒谎吗?”
“也许是撒谎了,”阿辽沙也笑了,“为了不肯交还信,所以撒谎。这信对我是很珍贵的,”他忽然感情激动地说,脸又红了,“而且永远是珍贵的,我永远也不肯把它交给谁!”
丽萨喜悦地看着他。
“阿辽沙,”她又悄声说,“您到门口看看,妈妈是不是在那里偷听?”
“好的,丽萨,我去看看。不过,还是别看了吧,好不好?何必怀疑您的妈妈会做这种不好的举动?”
“怎么不好?有什么不好?她在门外偷听女儿的说话,那是她的权利,不是不好的举动。”丽萨脸红了,“您应该明白,阿历克赛·费多罗维奇,当我自己做了母亲,有像我这样的女儿的时候,我也一定要偷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