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旁的太叔翁眼皮一颤,浑浊的老眼骤然爆发出一道锐利的目光:“不可!”
“祖坟禁地,女子乃污浊之体,不可擅入!”
梁梵音头上的小辫子“噌”的就炸毛了。
气呼呼把小奶瓶盖好,梁梵音两颊鼓起,瞪着面前的老头子:“女子天赋灵权,孕育万物,至纯至净,哪里污浊?!”
“臭老登,莫非连你娘亲也是污浊之体?那你岂不是污中之污?!”
“你!”
太叔翁气得浑身发抖,脸皮通红一片。
偏偏梁梵音是梁裕的幼女,梁裕刚才掏了三千两银票,太叔翁纵使气得发抖,也只能色厉内荏的低斥一句:“无礼!!”
他这辈子都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梁梵音冷哼一声,小手叉腰,满脸不忿。
太叔翁身子摇晃的更厉害了,他往后一倒,精准无比跌落在儿子怀里:“哎哟……”
一副被梁梵音气坏了的模样。
魏氏淡淡看了眼哀哀叫唤的太叔翁,不紧不慢开口道:“太叔翁这些年身子越发不好了。”
“我记着晋王府每年都会给族中老者延医问药,想来是用处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