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笑着摇了摇头:“我分明说的是龙阳之好!”
“一个意思!”马宇衡轻哼了一声:“如何?本公子现在可还是个兔儿爷?!”
“不是。”谢婉实话实说:“虽是有些女相,但确实是男子之貌,且面相英气是大富大贵之相,四星皆正并无阴阳偏颇,恭喜马公子,性别男爱好女。”
马宇衡:……
他摇了下手中的扇子:“本公子本就如此,何来恭喜之说?”
说完这话,他忽然道:“你怎的不问问,本公子为何会以面具示人?”
谢婉摇了摇头:“不问。”
“为何?”
谢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因为无需问。”
马宇衡微微一愣,而后轻啧了一声:“真是个无情的女子。”
谢婉不为所动:“夜色已深,马公子该回去了。”
马宇衡将折扇一合:“本公子确实该走了,今晚……”
谢婉接话道:“今晚我抄了大半夜的经书,仅此而已。”
马宇衡闻言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转身出门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如诗连忙进了屋,见她瞧着外间夜色拧着眉,低声问道:“小姐,这马公子是不是来者不善?”
谢婉收回目光,叹了口气:“但愿他只是因为直男的自尊心。”
经历过这么个插曲后,谢婉也没心思罚抄了,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
因着睡得晚,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起身,错过了与谢临一道用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