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好奇?”黄重嘿嘿一乐,眼睛里却没半点笑意,“先生觉得此事很奇怪吗?”
“当然!”沈方鹤面色一正,说道:“案子没结,人就埋了,黄司集不觉得有点急了吗?”
“人死了总要入土为安的,这也叫稀奇?”
沈方鹤没接这茬,心中暗道:兄弟入土,做哥哥的不露面才叫稀奇呢。
从医馆到这来的时候就撞见了别人在安葬黄胖子,本以为黄重会在葬礼上,没料到这位死者的哥哥竟然在家睡大觉。
“先生有什么事请明言,黄某还有些闲事……”
黄重有点不耐烦,说着话眼瞟着外面。
沈方鹤微微摇头,从怀中掏出那枚木牌递了过去:“司集看看这东西眼熟吗?”
黄重疑惑着接过了木牌只瞅了一眼,一口认定道:“没见过,不曾见到过。”
“是吗?”沈方鹤收回了木牌,又放到了怀中,接着道,“这木牌除了我怀中这枚,据我所知还有七到八枚之多,全都在黄梁陈那些赌徒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