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个被砸晕一个被吓懵,本来打算一起装死的,这会儿却又不敢装了,生怕一个不小心真死了。
于是先前被架住脖子的那一个急急地开了口:“你不能杀我!大侄女,我是你叔,我们两个都是你叔,你不能杀我们!”
阮青枝大怒:“胡说,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丑的叔!”
“再丑也是叔!”那男人急哭了,“我们跟相爷同姓同辈,不是你叔是什么?你打我们就是不敬尊长,我们告你去!”
“哎哟这可吓死我了!”阮青枝扔了木棍作惊恐状,“我昨晚打了婶,今天又打了叔,你说京兆衙门不会以不孝之罪把我砍了吧?”
男人听到此处立刻收了眼泪,跪坐在地上摆出了做叔叔的架子:“我们做长辈的不会跟你小孩子计较,今天这事你当没看见,叔叔们自然也不会为难你……”
话未说完,阮青枝又捡起一根细枝条抽了过去:“我喊你声叔你还真敢答应、真敢答应啊?给你脸了?占我便宜、占我便宜、叫你占我便宜!”
说一句抽一下,那个叔被打得嗷嗷叫。
这时那小姑娘已经在携云帮助下将衣衫发髻整理好了,重新跪在了阮青枝面前:“大小姐,他们就算是老爷同族同辈,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鸾音姐姐原是派了两个小厮在这儿守着我劈柴的,后来那两人偷懒想去喝酒,就用四个大钱雇了这两个贼来替他们守着,这两个人对着小厮们都点头哈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