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呼吸发沉，脚步比宋晚萤更快往外跑。
只是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回头，幽幽冷冷的眼睛盯着宋晚萤。
“有时候我在怀疑，知知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女儿。”
宋晚萤面色大变！
“你说什么？！”
“她受伤生病，你这个当妈的从不关心，反而跑这里幸灾乐祸。”
白凝冷笑一声，转身冲进冷风里。
宋晚萤惴惴不安地看向四周，咬了咬牙追上去。
主宅。
白凝推开入户门，就看到跪在客厅的成霖。
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却听得他稚嫩的声音说，“我没错。”
坐在他跟前的墨晟渊浓眉紧蹙，手里的戒尺拄在地毯上，“手伸出来。”
成霖抬起头，将手伸出来。
墨晟渊要打下去的那一瞬间，白凝快步冲上去，将孩子扯到身后。
“墨晟渊！你凭什么体罚他！做错事就教育，打孩子算什么事！”
白凝梗着脖子怒视他。
墨晟渊抬起的戒指缓缓落下，“凭我是他爸！现在不管，难不成以后跟你一样，成了杀人犯再管吗！”
白凝的表情瞬间定格。
杀人犯三个字，是她不想承认，却又洗刷不掉的屈辱。
她眼睛瞬间红了一圈，动了动干裂的唇，没说出反驳的字眼。
墨晟渊似乎也觉得刚刚的话有些过分，沉了沉气息，“他用花盆打伤知知，我不能教训他？非要以后闯了更大的篓子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