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告诉你!还有你们,你们这些废物,对景国无用,对朝廷无用,养着你们,是看在先皇的面子上!既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那就滚下去!玉柳,宣——”
玉柳又拿出一摞文书,开始念:“尚书右丞,董余淮,昭和三年进士,做和泽县令期间,收受贿赂10万三千两白银,侵占乡绅土地20倾,冤假错案多起,昭和十年,因私人纠纷打杀同僚,买通徐州知府脱罪,十三年......去年六月,纵容儿子强抢民女,致人自尽而亡,半夜运尸毁尸于乱葬岗。”
随着玉柳念出的一道道罪状,尚书右丞连身上的疼都觉不出了,只觉得全身冷得像是没知觉了。
他知道,他完了,彻底完了,全家都完了!
他不该,不该弹劾萧山的。
他鬼迷心窍了呀!
原本还有求情心思的朝臣,现在谁还敢开口,自身都难保了。
“拖下去!”
宋北庭指挥禁军把气息奄奄的尚书右丞拖了下去。
灵瑶又是一掌拍向中书侍郎,直打的老家伙牙齿全落到地上。
除了哀嚎声,哪里还有人敢出半分动静,那些弹劾过萧山的老臣,哆嗦着恨不得能藏起来。
刚才有多洋洋得意,现在就有多落魄凄惨。
因为下一个,便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