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圣眼中有些讥讽之意,“即便是重伤的朝青秋,你敢出手?要杀他,便需做好自己身死化道的准备,几年前你们便说他快要赶上当年柳巷,几年之后再看,柳巷只怕已经在他身后。”
“柳巷当年一剑之威,便是数万里,是最有可能达到九的那人,若不是非要一分为二去寻最后的飞仙之处,何至于被大妖斩杀,还只是一尊而已,柳巷这种人物,没来个两三个大妖,都不好意思就此死去。”
常圣看了看身侧的那支笔,继续说道:“朝青秋再强,也不过是在七之前,决不可能比柳巷走的更远。”
杜圣有些恼怒,本来身为圣人,情绪不会有太大的波动,可是今日是提起的朝青秋,这位最厌恶剑士的道教圣人便有些失态。
“朝青秋即便在七,也无人敢说一对一便能让他身死,即便是他重伤。”
常圣仰起头想了想,似乎好像是这个道理,便没有开口说话。
其实杜圣的话说的有些太过拔高朝青秋,他不出手杀朝青秋,和是不是一人之力能斩杀朝青秋无关,只是圣人之间,自有谋算。
当年他即便能斩杀朝青秋,也要重伤,既然重伤,这山河之中尚有圣人,道教即便还有五位圣人在身侧,一样都不安稳。
圣人之心如同海底针,没人看得清。
杜圣看向海面,依着他的目力,自然能看见那些海里的圣丹,只是他没有兴趣,也就没有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