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外勤也是个脾气冲的，听到这话有些不满。
“你不说那个女人是谁，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张淑慧抿唇，反复强调。
“反正，你们是知道的。”
秦风和杨卿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前者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最初案件杂乱无章的时候，他将所有人的照片都存入自己的手机了，没事就翻出来看看，找找灵感。
谈及杨科，他最熟悉的女人是袁圆，否则，就没有理由将杨科和这些女人扯上关系。
将袁圆的照片调出来后，他将手机递到张淑慧的跟前。
“是这个女人吗？”
张淑慧瞪圆了眼，忙不失迭的点头。
“就是她！就是她！”
那样子，跟活见鬼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情绪。
随即，秦风详细询问了她见到这几人的地址和时间。
时间是去年的六月份，那会袁圆还是姚真的女友。
地址的话，的确是警方调查到的，凤怡生前常去的一家酒吧。
至于当时杨科和袁圆的互动，张淑慧表示不太清楚。
最后，张淑慧临走前，不断的询问秦风。
“那个，我这算是帮上忙了吗？”
“我…”
秦风勉强安抚她，又让她回去，等到张淑慧一走，立马就将外勤叫过来。
“跟着她，看她会和什么人联系！”
“是！”
两人都走了，接待室里就安静下来了。
秦风看着袁圆生前的生活照，抬头纹悄无声息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