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开着瞿麦六两,通草、桂心各三两,牛膝、榆白皮各四两,细切,用水九升。取三升,去渣,分三服即下,大能坠胎。
“这……这是堕胎的药……”望着最后四个大字,柳茯苓吓得有些手抖,差点没把那方子落在地上。
“怕什么,这种药最是温和,既能堕胎,自然也能让她不孕,悄无声息的放进她的坐胎药里头,决了她往后的念头才是真,怎么,你不敢了?
若是害怕,你只当今儿个什么也没瞧见过,往后你的事,宸儿的事我在不管,随你们如何,反正我这辈子是注定了无子送终,最不济,我也做个孤寡老人罢了,能有什么,可你别忘了,你有儿子,高氏每天每夜都在盯着你的儿子,若有朝一日,穆昭静也有了,那么她们联手,第一个铲除的就是宸儿……
夜深了,我也乏了,你早些回去照顾宸儿吧,我这儿就不留了!”见柳茯苓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梁庭云只把那张方子收回又一次的放进了匣子,语气脸色也没了适才和缓,手扶着发髻轻飘飘的对着满脸愁容的柳茯苓下起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