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多时的权力他要,名正言顺的身份,他也要。
“不知裴公子与在下的合作宁远侯是否知晓?”
若是有宁远侯府的倒戈,胜算势必会再加上三成。
裴千蹊摇了摇头:“暂未告知。”
萧泽风略微凑近些许,眸底幽深:“宁远侯府最近是皇后的眼中钉,若不早些做出抉择,只怕于侯府有害无益。”
裴千蹊看着他,两双凤眸在空气中无声交汇,有些深意,不言则明。
“若殿下事成,请不要忘了承诺在下的事情。”
没答应,也没不答应,裴千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指轻转着玲珑酒樽,出声提醒。
“那是自然。”
萧泽风眸底闪过一丝狠辣:“东宫的项上人头,本殿便送给裴公子自行处决。”
说罢,招了招手,身着黑衣的隐卫无声上前,如融入夜幕的暗影,之前便一直守在这里,不让任何耳目靠近。
“已至子时,家中还有人等候,先走一步,若有任何事情,飞鸽传书于我便是。”
说起家中那位,萧泽风眸色瞬间柔和了许多,或许他自己都没发觉,谈及她时,连自我的称呼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