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我大概还能坚持?如果我疗程才一半就中风了,没办法继续在家里击打我的脂肪,你会来帮我吗?”
“我当然会,”她拍着我的手说,“朋友不就是干这个的嘛。我会对你的肥肉一通猛打的。”
最终,我们两个都大笑着发誓说,如果非要用“筋膜爆破仪”,我们只会用它去打那些蠢货,但事实上,我把这玩意儿的名字记了下来,并且很想知道如果我写它的话,我能不能要求它把推广费直接打款到我的商业账户上。
梅尔试图把买筋膜爆破仪时脑子抽的风怪到离婚头上,因为她正在离婚,但这么多年来,我们俩打着变美的旗号没少做蠢事,甚至比这还蠢,所以她可能归因归错了。就在几年前,我们一起做了一个减肥实验,我们把衣服脱到只剩内衣,然后让身材瘦削的陌生人往我们身上抹热泥浆,接着在暖气房里像木乃伊一样裹上塑料保鲜膜,就跟没人想要的难吃剩菜一样。(我感觉就像是往肠衣里塞了太多的肉馅,然后我开始疯狂地想吃香肠,这是一个恶性循环。)出汗和泥巴是为了让你缩水的,但一小时后我发现我宽了三英寸。梅尔说我可能是对泥巴过敏,因为过敏反应所以肿了,她说得挺有道理的,但我很确定这是因为我的毛孔饿了,于是它们把所有的泥巴都吸干了,就好像这泥巴是一款“免费续杯”的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