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要帮她回答,她抢先一步抽抽搭搭的哭道,“这是急诊啊,不是择期,需要立即建立人工气道来解决生命危险。病人鼻腔被堵塞,口腔被堵塞得几乎不能通气,下一秒就可能窒息死亡,你曾经也是个医生啊,你操作一下给我看看呢?如果你这么做了,现在坐在我这个位置的就是你了,对,你曾经也是坐过我这个位置的被告医生!但是你跟我不一样,你当时无可辩白!”
好狠的话。
不光白术和陈主任被震惊了,连郑平都有些羞赧啊,连医生家属都怀疑的看着郑平,眼神仿佛在质疑着什么。
整个调解被郑雅洁的个人情绪搅的乱七八糟,连平时咄咄逼人的郑平只能干巴巴的用一点力量都没有词语强调医院应该承担的赔偿问题。
回到科室,郑雅洁冲进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住了一切,出来时候,除了眼睛红红的,然后又是那个熟悉的样子。
“哭爽了。”她这么对白术说。
他真不知道说什么,“都被你哭怕了。”
“嘻嘻,不然呢,这就是我的目的啊,我的眼泪不能白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