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一本急,沈方鹤不急,慢悠悠地喝着酒:“滕掌柜急什么?这样的事总要慢慢来的。”
滕一本语塞了,急得直搓手,好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话:“先生不知道,我有些等不及了,晚了只怕……”
滕一本说到这里似是惊觉到什么,猛地闭上了嘴。
沈方鹤追问道:“晚了怎么样?”
滕一本讪讪笑道:“我说的是天色太晚了,只怕人都睡了。”
沈方鹤撇着嘴冷哼道:“那掌柜的是不是要回去睡了?”
“是的,我该回去了。”
滕一本说着站起来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问道:“先生那枚玉簪送出去没有?”
“没有,没人可送。”
滕一本嘿嘿笑了,笑里带着三分狡黠:“那晚睡在先生这医馆里的姑娘挺俊俏的,若是佩上那玉簪一定更让人着迷!”
沈方鹤听得一愣,这工夫滕一本早出了医馆的大门,没入了黑暗中。
夜很晚了,沈方鹤懒得去关门,他是知道还有人登门?还是还没打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