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位新登基的皇帝才上位不久,就逼走了平日里在古府口碑极好的古方天、古羡君父女。与这些侍卫又没有过恩赏,谁又愿意真的为他卖命呢?
此刻天际已经泛白。
夏侯昊玉坐在破败的龙椅之上,周围是满地的残骸。
他眯着眼睛把玩着手中的事物。
那是一道若隐若现的光团,它忽明忽暗的闪烁,里面像是住着些什么。
夏侯昊玉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要背叛他。
甚至到了最后一刻,他才知晓,那位陪在他身边一百余载的老者究竟强悍到了怎样的地步。
虽然最后,他还是赢了。
但他却莫名的高兴不起来。
不过这样的惆怅转瞬即逝,他很快便将之压了下来。
他依稀记得当年他曾这般询问自己那位太子,他问他:“何为帝王之道?”
他的那位傻孩子在那时笑逐颜开的引经据典,说了一连串他都未曾听过的故事。
仁、爱、制衡...
最后约莫引向这样一些辞藻,显然他做主了功课。
但那时的夏侯昊玉却摇了摇头,说道:“帝王之道,不过二字,取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