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涛也愣着神坐那儿,好一会儿才说:“谁知道呢?也许是巧合吧。”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别的,刘洪涛站起来要回去,我也没强留。
我们两个高中三年,住在一个宿舍,家离的也近,所以关系自然要好一些,以前基本我每年回来都会先给他打个电话聚一聚,今年一回来就一堆事,也就没跟他联系,没想到的是水芹家的事竟然跟他们还有这样的联系。
他走没多久我爸妈就回来了。
村子里发生这么大的事,难免成为人们的话题,他们一回来也在说,什么家里人怎么准备丧事,水芹的女儿怎么哭,邻居怎么看。
我问了一句:“不是明天就该下葬了吗?”
我妈应了一声说:“是呀,这一埋就是三口人,你是不知道那黑漆漆的棺材停在院子里,看着都瘆人。”
借着他们做晚饭的当口,我出了家门,直接往水芹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