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把玩着那枚戒指,不回应。
傅景怡躺在床上,着急的解释说:“苏锦,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知道你和她之前的过节,她来找我结盟对付你,我没同意。”
沈秋萍这招可厉害了。
她私下来找傅景怡,许诺了一大堆好处,结果却把自己的首饰遗落在别墅,故意让苏锦知道她来找过傅景怡,这不是挑拨离间是什么?
让苏锦误会傅景怡,疏远傅景怡,傅景怡自然会同意和她结盟。
一箭双雕,厉害的很。
这一层伎俩,苏锦心里明镜儿一样,她不会上沈秋萍的当。
傅景怡见苏锦不说话,生怕她怀疑自己和沈秋萍结盟了,换了一套话术说:“我知道你会怀疑我。换了是我,可能也会这么想。但我做没做过,我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心里有芥蒂,可以不帮我治病。你不欠我什么,就算你不帮我治病,我也依然心怀感激。”
傅景怡说的恳切,一副认命的悲凉神情。
悲惨和可怜绝对是“弱者”最好的保护色。
不管傅景怡这张皮下是什么样子,都已经套上了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具。
“阿姐,你别担心。我说过给你治病,就不会半途而废。”苏锦笑着安抚她,把手里的戒指放在傅景怡床头的柜子上,临走前留下一句话,“对了,你现在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从明天开始,我每三天来给你针灸一次。”